无法释怀的随从猫

吃各种cp的 贝厨

【练习】调色盘.冷色系a

*抖s的放任自我,练习用。
 *贝让注意!
 *超级ooc注意!
 *有虐注意!
 *我只是想这么写而已。

敏感,易怒。
 这用来形容现在的让·基尔希斯坦应该是相当符合了,如果允许的话,请加多一个:
 狂妄。
 不知轻重地挑衅理所当然只会换来更加不知轻重的惨痛和屈辱,被打倒在地的让浑身颤抖,腹部遭受的打击带来翻江倒海般眩晕。但此刻只想要靠手臂的力量撑起身体的他,多努力却也是徒劳。
 手臂上的伤并不只是流血那么简单,剧烈疼痛告诉他现在已经暂时失去手臂的控制权。而他知道这一点。
 “可恶——”
 心理的疼痛比伤口还要严重,他不敢抬起头让别人的眼光将他扫视,那些赤裸裸的蔑视会将他完全打入地狱,又或许现在就是地狱。
 没有一个人站出来,哪怕只是说一句“这样不好吧?”像看戏一样,他们到底在想些什么呢?
 [啊啊,我是活该,是吗?]
 让趴在地上,鼻血流下来湿润了嘴唇,他张开嘴巴呼吸的时候,尝到血液腥甜的味道。
 这让他觉得隐隐作呕。
 “走吧,好恶心。”
 “嗯。”
 脚步声渐渐远离,直至完全消失。

真是,耻辱啊——
 这就是我的人生吗?
 被人凶狠地打翻在地,肉体和尊严都荡然无存。
 似乎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了自己,让躺在地上,一动不动,浑身是伤。
 他闭上眼睛,用勉强还可以活动的右手捂住眼睛。没有液体能从眼睛流出。
 即使现在的自己……被扔下的,脏兮兮的自己啊,真的——
 像垃圾一样。

“你还好吗?”
 突然响起的声音把让吓了一跳,他下意识怯缩着身体,声音又惊又怕:“谁?!”
 “我是贝特霍尔德·胡佛。”
 “我,我并不认识你。”
 “那就现在开始认识吧。”年轻的男子蹲下身,手里拿着像是托盘一样的器具。
 “不……”
 “别说话。”
 被打断的让傻傻地张着嘴巴,他没有搞懂状况,只觉得眼前那个开始低头为他清理伤口的家伙表情有些恐怖。
 让身上外伤其实并不多,在擦过几次消毒水后,贝特霍尔德将让的左手抬起,那支手臂已经脱臼变形了。然后他做出非常标准的接骨动作。
 “让,忍着点。”
 “嘶啊——”
 “对不起,这是会有些疼。”
 左手手臂骨发出“嘎达”的声音,让只觉得剧烈一痛后,似乎手臂已经恢复到正常的位置了。
 虽然左手还不能抬起来。

清理好身上的所有伤口后,贝特霍尔德将让的头枕在自己大腿上,开始清理脸上的血迹和鼻腔止血。
 “……”
 虽然有些尴尬,但让还是忍不住将视线放在贝特霍尔德脸上。
 很普通很标准的本地人长相,放到人群应该是毫不起眼的那种,但眼睛很有神,被那双眼睛盯着的话总感觉浑身发毛。
 而且下手迅速,动作熟练,一声不响埋头苦干,这类型的男人真是锋利到可怕的程度。
 鼻腔被棉球压着有些难受,血好像已经止住了,贝特霍尔德把头放得更低,眼睛盯着鼻腔内部。
 太近了吧?让心想,头再低一点嘴唇就碰到了。
 对方把止血棉花从鼻腔取出,确认出血完全停止,这才抬起头。
 “好了。”
 “为什么……”
 “嗯?”
 贝特霍尔德放下装着棉花和夹子的托盘,他的眼睛正看向这边。让立刻转移视线。
 他很想问问那个叫贝特霍尔德的家伙,为什么刚才不站出来,现在却……
 但还是别问吧,图什么呢,知道这些又有什么用。
 在你接受对方帮助时就已经处于应该低眉顺眼好好感谢地位置了啊!
 “谢……谢谢你了啊。”
 让人意想不到的是,刚才一脸锐利的男子,很自然地笑了笑。
 “不,这并不算什么。”他迟疑了,又补充道“我当时没有站出来,是因为不想引起别人的注意。”
 “对,对啊!”让僵硬地扯着嘴角,伤口有些发痛“说不定会连你也一起揍……”
 贝特霍尔德将让扶起站好,眼睛搜寻着或许会遗漏掉的伤口。尔后,他抬起头,回答道:“并不是这样,不只是这样……”他看着让,神情平静。
 “如果我站出来,你会被揍得更惨。相信我,这并不是不能对你说,但并没有把你也拉进去的理由。”
 “这……我恐怕……”
 完全无法理解。
 让努力搜刮着词语,在他尝试组织语言前被贝特霍尔德打断:“不用想太多。”
 “好,好吧。”
 “你一直是一个人,对吗?”
 “…………”
 昏黄的光线斜斜地投进破旧的小屋内,让背对着光,脸色灰暗的他低垂着眼帘,无法把视线从地板上污秽的血迹上移开。
 刚才他就是如此恶心地躺倒在地,没有尊严的,任人踩踏,任人唾弃。
 牙齿想咬得嘎哒做响,发泄的声音想直接叫烂喉咙,把失望绝望愤怒悲伤一起尽情毁灭,但最后却只是,将所有好的坏的需要的不需要的都完全嚼碎咽进肚子里。
 让终于张开了嘴唇,红艳却又惨白的嘴唇。
 红艳却又惨白的笑。
 “对啊,没错,一直都是,一个人啊。”

tbc

(估计有bug以后会改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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